序

最近比较忙，总是想说一些话给一些人听，但总是找不到收听的对象。确实和一些人说过这个问题，但是总是觉得没有把话说干净，心里总有点残存的情感反反复复，尤其在不敢想得太多的夜里。

所以，还是写点东西，总结一下我最近的状态吧。

上一篇总结的链接在这里。

我觉得还真好！要不是我写过这篇文章（我甚至都忘了我写过），我是决计记不下来那么多细节的，看来还是要写一写。而且，也不用担心别人看，因为这个世界谁会这样在乎你呢？只是一些 AI 爬虫罢了。

回忆

我想先从对这段感情的回忆开始，也当作回忆我人生中前二十年为数不多的情感经历吧。至于说相识啊、上头啊这种具体的细节，之前的那篇总结已经写的非常清楚了，甚至记录下了我和她都可能忘记的一些细节，真是好东西。

那么，可以回忆一下了。据那篇总结所说，我是从 24 年 10 月中旬开始注意到的她。这样算来，已经有一年之久了，真是一段纠缠不断的孽缘。（不过我还挺喜欢这种折磨的，恨毕竟比爱更长久，不管你把恨解释为遗憾还是憎恨）。

如果当时…

我觉得一开始和她的聊天还挺自然的，有可能是我忘了一些事情吧，到底这种煎熬的感觉是什么。

不过一年过去了，有些事情可以确认得更清楚一点，比如说，一开始她收到我的微信请求真的很震惊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用「震惊」这个词，她这么好，被别人要微信不是很正常吗？

之后，她确实在聊天的过程中没有体会到我对她的感情。哈哈，感情。说到这个词，我想起高中合唱团的指导老师说，我们唱歌要「玩情感」，总有学生在底下开玩笑，说「玩感情」。哈哈哈哈。

我有点不太明白，如果我在那个期末周结束之后去邀请她散步，或者做什么事情，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呢？我猜多半她还是会拒绝吧？不过当时我确实不是很成熟，还没做好开展一段感情的准备。

但我还是觉得，如果我当时邀请，会不会就有不同的结局了呢？是不是一些事情真的会发生变化？是不是我真的错过了那个时机？

或许不会。因为其实她毕竟一次都没主动找过我，如果我喜欢一个人，在断联了几个月之后，肯定会主动一次吧？结果一次都没有，嗯，其实还是不喜欢的问题。

嗯，这次我能说服自己了。多半她会用什么考完试要休息啊、忙着回家收拾行李啊、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这种理由回绝我。不管了，累了。

上个学期之所以没有联系她，可能是那句歌词里说的：

我没有你的消息，因为我在想你。——《爱我别走》

还有最近听的那首歌：

我很想你，想你此时在哪种人生。关于最近却只能留给传闻。——《日暮里》

我想忘掉她，不过似乎不是很成功。不过上学期也没有几节课和她的一样（马原和计组），所以倒挺容易忘记，眼不见心不烦嘛。总是装作不认识，不过还是会偷偷关注着她。

我想就算是现在，我已经和她保证过不再纠缠，但我在心里还是会默默关注她。毕竟，这种似乎最不耗费精力。很好啊，她是我的一个理想的投射——不必在乎真实的她是什么样的，不必了解她，也不必让给她了解自己，沉浸在这种默默关注中。

其实看自己这种文字挺害羞的，我现在看去年的总结就有些看不进去。我现在也不太喜欢回顾和她的聊天记录。我不知道为什么。

小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写作文，总觉得自己写出来的文字非常幼稚。看来我比较回避感性这种东西。如果让我看之前写的论文或者报告，这种抵触就少了很多。

说回去吧，上个学期，其实在默默关注她。不过为什么我没有主动联系呢？哪怕一次。喔，多半是没有话题。毕竟她也不 pre，我也不 pre。只是坐在同一间教室里，能发生什么事情呢？

一点穿插的回忆：青涩的初中时光

不过或许还是我的建模不行，或者说不合适。我是一眼定终生的那种，只有给我初次印象非常好的女生，我才会有给她继续发展的可能。

我倒不了解一件事。我应该也被人喜欢过。小学算是比较远的了，毕竟那时候都是小孩。初中的时候应该是有些桃花运，据我所知，有个女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聊天，还发朋友圈“提到了我”。我感觉这应该是一种信号，不过那时我确实没当回事，而且，确实她没把表白的话说出来，那我只能当作我自作多情了。

初中还有一回事。我有经常查看微信好友列表的习惯，查查有没有人突然把我删掉了，这样我也把这个有向图变成无向图，人人平等。有次看到一个女生在初中毕业后就把我微信删掉了，我不理解为什么。因为我感觉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。。

等到高考结束后，和朋友聊起恋爱经历，才知道原来她曾经喜欢过我。可是，她几乎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，也没有和我发过微信消息。我初中是怎么想的呢？觉得自己不配被喜欢？不是不是，那时候还是比较自信的。应该是那时候我心里也有喜欢的女生吧，所以没有感觉到其他人对我的感觉。

白月光的威力太强大了，耀眼的月光，经过自身想象力的加工，让其他人的真情实感都黯淡了。

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我没什么过错，毕竟你没把你心里的话告诉我，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想法呢？不过就算她和我表白，我多半会发好人卡，就是没感觉。嗯，就是这种感觉。你说，是对方长的不好看吗？也不是。但就是没感觉。你说，也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有感觉？我只好说没有。

这就是一种很尴尬的境地，单向箭头。你说那个女生喜欢我什么地方？我肯定不是那种长的特别出众的人，而且我初中那会确实不怎么注重个人打扮，甚至说难听点，个人仪表。可能因为那时候我没戴眼镜？眼镜可能会封印了一些颜值，不过我现在觉得我戴了眼镜是另一种感觉。

听我朋友 L 转述，她喜欢我的是“你成绩好，踏实肯干”，而且是暗恋。我成绩，也就那样吧。踏实肯干倒是真的，不过如果不和我相处久了，可能真的注意不到这些地方。

我想，在另一个平行世界，如果我真的在初中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也喜欢上了她，那应该是双向奔赴，挺幸福的。有一个能发现自己好的人，真是不容易。

后来她和我初中时的铁哥们 W 好上了，我还觉得很意外。我想，她是不是觉得，既然和我无法发展的话，那就和我的朋友？毕竟蛇鼠一窝，人以群分。不过他们还是没走到最后。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 W 说过这段感情，或许没有吧？但是为什么 L 知道呢？可能他是个好说话的人？世界上总有这种人嘛。

为什么会暗恋呢？为什么不明恋呢？我也想问去年的我，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情感说出来？又不会怎么样！恋爱是勇敢者的游戏，真诚是必杀技。有人说真诚只会杀了自己，我不这么看，这算是一种试探，看看自己的真诚对方能不能接的住。这样看，我喜欢的那个人是接不住了。好有意思，到底自己的情感被 Accept 是什么感觉呢？是不是比中期刊还难？

我初中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。那时候我可能和班里另一个同学 Y 走的比较近？其实也没有特别近，他在班里有比我更好的朋友，我们绝不是特别熟的那种。或许是我还有几分姿色供那些女同学遐想，她们居然给我和 Y 开了个微博超话，拿我们名字的谐音搞耽美。我现在想想，真是哭笑不得。

有次初三，我记得是个什么节日，我所在的小组被请到台上汇报。底下有个女生问我了一个和 Y 有关的问题，具体的内容我现在居然已经忘记了，大概是什么青春期腐女的一些想法，比如，什么时候在一起？嗯，好像是有「在一起」这个词。我当时的回答是别太过分。

我当时对这种还真不是很感冒，甚至有些反感。为什么呢？我想起来在《文学少女》里，心叶和芥川也被开过 BL 的玩笑，他们好像觉得无所谓。哈哈，心叶好像还是受的那方，被远子提醒要小心「撕裂伤」，噗！我可能不太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？不希望被别人在意？诶，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？或许是自我封闭？

真的无法想到当时的思绪。那时候上学就听课，放学就和同路的同学一起坐地铁回家，在路上背背单词，回家写作业，打打游戏。那时候我不跑步，也不怎么看书。嗯，也可能是赶上疫情了，初三一年在家里封着。如果没有疫情，会怎样呢？我会不会在初三的时候就有了很好的体质？培养了锻炼的思想？

有了更好体质的我，会不会去到不同的大学？遇不到现在喜欢的女生，发生一些其他的故事？不过我还真想不到，如果我考的再好一点，会去哪所大学。清北肯定是够不到的，或许是南大、交大这种的吧？大概率还是去南方，尤其是上海。最近桂花满城飘香，是北方绝对不会有的景象。

那段日子真的好遥远，好遥远。20 年离现在已经有了五年，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呢？这几年间的好多故事，终究是忘记了。想起来高中成人礼的时候，年级里所有的老师在舞台上唱孙燕姿的《遇见》。诶，那时候我真没怎么听过流行歌曲，居然不知道。

我不明白，为什么我初中的时候那么喜欢二次元呢？我入二次元，是因为初中喜欢的女生拿《魔卡少女樱》里面的小樱当头像，我就去了解了这部动漫。发现有几十集，那时候我真的全看完了。妈的，有这个毅力，学点别的不好吗？真是的！不过当时就是沉浸在这种单相思之中了，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。

你为什么不找她说话呢？害怕自己是小丑？

其实就算表白被拒了，也见不到几面，没什么可尴尬的。为什么喜欢这种单相思的感觉呢？我也在想，这或许是一种恋爱脑。喜欢谁不重要，关键在这种喜欢的感觉。不是很健康，关于我的恋爱观，我后面会说。

我还是想不通，为什么自己喜欢那种单相思的感觉？

无趣的高中？还是滤镜里的高中？

高中的时候，我似乎没有喜欢过什么人。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分数。我觉得非清北不去不可。不会的课后知识努力学，但强迫自己学，也学不进去。

那时候我没有看课外书的习惯，也没有锻炼的习惯。很奇妙，现在习以为常的两件事请在当时是完全不存在的，而当时非常沉迷的游戏，现在居然已经没有了感觉。嗯，或许真的是大脑结构发生了变化。

高中很快就过去了，在疫情的反复之间。那时候我们常常谈论的话题是，哪里又封城了、哪里又高风险了。每天到了学校，必须戴口罩，只有在体育课才能摘下口罩。偶尔，隔壁班或者同层的班级出现几个阳性，导致整个教室被消杀，真是难忘的一段时光。

高中的压力确实挺大的，那时候一切时间都用来学习。现在如果让我再来一次，我或许不会那样努力。做个中游水平又如何呢？上了大学也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人生。甚至，如果当时高考去了所一般的学校，能过的更舒服一些——不需要过度努力，只要稍微认真学一点，就能有不错的成绩。这样，整个大学会更丰富多彩吧？

再说到谈恋爱什么的，其实到了大学也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人。学历越低，神人越多；学历越高，神人越神。高考只是用成绩这个测试集对每个人进行评价，这对吗，足够全面吗？我在这篇讨论自己感情的文章中不想掺杂进多少对高考的评价。但我想，我和这段感情纠缠这么久了，我想除了成绩、绩点，择偶，有更重要的地方要考虑。

高中的时候，同桌的女生 H 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，非常厉害。我不理解，当时为什么把她看作竞争对手，其实明明可以共同合作的呀。我在想，如果我晚几年出生，有着现在这样强大的 AI，很多我不会的知识点，应该很快就能理解掌握了，学习新知识的效率会 upupup。唉，之前我喜欢的女生和我说话很可爱的，虽然她不主动找我。但现在再也收不到这么可爱的回复了。

果然还是做朋友更好？不不不，想要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捏。就算做不成朋友，往前走吧，不回头地走下去。

我记得高考前最后一次到学校，放学的时候，广播中就有一首张震岳的《再见》，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听到它。之后呢？在音乐声中，从三楼走到校门口，接着英语老师给我的祝福贺卡和红色金榜题名手链。往事历历在目。

高中毕业后，意料之内，被邀请为学校写一篇就读感受。其实初中毕业我也被邀请过，但我中考成绩一般，没有资格登上学校的公众号。不过我觉得这是好事，我不太希望太多人注意到我。高考结束后，是全校第四，有资格了，不过我倒确实没什么想写的。

马克一下当时的文字吧，太青涩了。我印象很深刻，这篇文字是在高考成绩出来前写的，意气风发。要是出分后，我可能会拒绝这个请求，或者语气会委婉些吧，毕竟当时我真觉得自己能去清华。幸亏没去，不然得痛苦成什么样子呢？人生还是不能太顺。

我觉得这段景色描写写的确实不错，而且整个文章确实没太装，刚刚好。

行笔于此，一六六雅致的校园景色浮现于我眼前：灯市口校区馨香的玉兰、红艳的石榴树、高大的白杨古松、繁茂的国槐绿竹，以及晚自习时分吹拂的晚风、似火的烟霞，还有东外跨楼梯上可以欣赏到的壮丽的日出……种种美景，留给我惬意与美好。而在“小而美”的东四六条校区里，悠扬的鸽哨、向天际展开的灰色瓦浪诉说着老北京的古风古韵；同学们常常漫步在操场，游憩在后小院——毕业年级校区给予我们的，正是我们所需的宁静氛围。

如果再让我活一次，我可能会更 work life balance。

记得高中的时候，曾经遇到过一个作文题，或者是辩论题：过程和结果，哪个更重要？如果我以高中的思维，我会选结果，但现在我可能会选过程。

选结果的话，论证起来很简单，不管是国家级别的五年规划，还是对学生、教师、教授、研究生的评价指标，都是结果。完成了哪些成就、去了什么大学、发了多少篇文章。这么看，结果确实很重要。

但对个人来说呢？那些评价指标，对我们有什么用呢？你说，成绩好可以评奖评优，可以在进国企的时候获得优势。对的，结果肯定很重要，不是一文不值，不然就不会产生结果 VS 过程这个命题了。但，它到底多重要？过程真的一文不值吗？

还是不要把过程和结果分开来看吧。在过程中，我们会发生许多变化呢。在到达结果的路上，我们的心态、思维会发生变化。

就拿恋爱来说吧，结果当然很重要。我谈恋爱从来不是为了想谈，和谁都行。肯定是和自己喜欢的人，想走到最后的人，以结婚共白头为目的的。但这种美好愿景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实现。

我记得教我数分下的老师在讲定理证明的时候的景象，那时我坐在第三排或第四排：

后边讲二重积分的计算，还是老一套，说，这个希望能不能成立呢？如果这个希望太好了的话，很大可能是成立不了的。最后确实是，这个希望是不成立的。但是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啊！就像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，那你可以找一个第二喜欢的啊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全班都笑了）。如果不肯退而求其次的话，很大可能就是一个人了。

就算没法实现，在这个过程中，还是会学到一些相处的技巧的。到底怎么和异性相处呢？怎样才能不把对方吓跑呢？怎样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检索能力？这些，还需要控制。而且，到底什么情况才能开始一段感情呢？我觉得应该是自己内心丰盈的时候再继续。

我之前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，现在来看，还是要历练。慢慢来吧。

话说回来，再让我读一次高中，我或许会尝试下物理竞赛或者化学竞赛，生物竞赛我尝试过，不咋样。就当是体验吧。那时候的自己，真的是一身都在结果上了。没有体会到过程中的东西，真是要吸取教训。幸好我对我的大学生活还是比较满意的。

要是能重来，我要…

选李白！哈哈，开个玩笑。我在想，如果我真的重新开始这段关系，有机会的话，我会怎么做呢？

多半一开始我还是会自卑吧？在微信的搜索框里检索一下对方的名字 + 同济大学，哇，好多优秀的战绩，自己立马自惭形秽了，就像我去年那样。看了我去年的总结才发现，原来我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！啊，其实，不至于吧。当时还真是陷进去了。

我想起来我今天和 L2 朋友聊天，不是之前那个 L。他有一点那种感觉，就是自己在某个自认为理所应当的领域没有做的特别好，就会否定自己的一切成就，觉得自己一无是处。这种思维有点二极管在的。

首先，没有什么东西是上天的馈赠。毕竟上天的馈赠早就在暗中标明了价格。明明已经拿到 ICPC 的金牌和银牌了，还觉得自己一无是处。我能理解这种感觉因何而生，但是，听进来还是有几分凡尔赛的味道。这也没办法。我突然想起来高中的场景，这个场景我一辈子不会忘。

我的那个学霸同桌物理卷子错了三个选择，她双手抱着头做怅惘状，然后把头转向我，左手比一个数字“3”，并上下颤动，痛哭道：我错了 3 个选择！！

她不太想让老师失望嘛。唉，我当时还不能理解她的情绪呢，我觉得她做什么肯定都是轻轻松松。确实是的。不过，她也有自己的压力，毕竟，作为一直以来的年级第一，确实被寄予了很大的期望。我想，我在高考化学考崩了之后都不敢联系我的化学老师，她肯定会有更大的精神压力——万一自己没考好，怎么交代？

真让我重来，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。一个是这学期好忙啊！还有，如果她还是那种我不主动就没有联系的状态，我可能还真会很焦虑。不过呢，我倒不会在意谁主动、谁不主动之类的了，毕竟是我喜欢她嘛。

按我 L2 朋友的说法，谈恋爱应该是追求者给被追求者发好人卡：表达自己注意到了对方的好。要是对方不领情，自己什么都做了，也没什么遗憾的地方了。我之前也是这么开导自己的。是呀，我已经明牌了，而且联系了你两次、三次，还是推开我的话，我只能觉得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。

虽然她拒绝我是说自己的问题、家庭的原因，难道是原生家庭吗？我也不是想拯救她吧，其实挺喜欢她的，不忍让她独自受苦。但认真想想，恐怕还是算了。自己曾经无话不说的朋友变成现在的样子后，自己一句话也不敢说。果然还是懦夫。但不管怎么样，还是不甘心啊！不甘心！为什么没办法在一起呢？

这件事情，我和我姐姐说过，和 Z 同学说过，和 L 以及 L2 同学都说过。即使这样分享，我居然觉得越来越难以割舍了。

今天软工里程碑 1 汇报。我想起上次她在的小组汇报时，我问她，ppt 是谁做的，我还以为是她做的呢，毕竟机器学习她的 pre 和软工的 pre 都是 Latex Beamer。结果她说不是自己做的。

今天我觉得这 ppt 是她做的，好！可！爱！的风格！黄色的太阳花作为背景，真的是很可爱的风格。我想不管多少次，可能我最后还是会喜欢她。

就这样吧，明天还要去四平。成熟一些了呢。

2025 年 10 月 31 日

写于友园 20 3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