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了一年春天,日子渐暖,人也更加懒散。

这学期开学之后,一直找不到状态,总感觉还在放假中。。不知道怎样才能有点干劲呢?说实话,挺感谢那位的,也挺感谢那位的,虽然因她们产生的情感也让我备受煎熬,但至少让我在繁忙又繁忙的大一下和大二上有了奔头。不过这种 buff 的效果只能维持一学期。时间再长,就会发现,这种情感是单向的。

我承认我是恋爱脑,所以为了不让别人借助这一点伤害自己,我就只能尽量做到理智。爱这种东西,多半是荷尔蒙在作祟。看到有人做出这样的评论,当鸟类求偶的时候,会做出奇怪的动作。比如珠颈斑鸠在求偶的时候,发出“固固”“固固”的声音,在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低下头,在第二个音节结束时抬起头,如此反复。

我也是一样,不过那是初中的时候了。对于喜欢的女生,莫名其妙跟对方搭话,喜欢在对方面前转,即使,也很遗憾,对方和我不在一个班。如果在一个班,我不知道我会选择放弃,还是选择勇敢地 A 上去。距离产生了滤镜。

说到滤镜,我想到,如果和对方的关系不同,看到的对方也不一样。什么是关系?一切皆集合。关系是存放有序对的集合。比如说,我大一的一个室友,在群里可是出尽了风头。不论是奋战到深夜,还是请求老师留作业。这点他和我有点像,就是不走寻常路。说实在的,我不太喜欢他,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。

我小时候也是一样。虽然父母都说,我小时候好养,不大喊大叫什么的。不过我印象里可不是这样。小时候做了许多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行为,时常觉得犯了某个错误就天塌了。说点懂的都懂的关键词吧:广场、木门、椅子、篮筐。怎么着,要写一份三题故事吗?哈哈哈哈。不过在我印象里,高中我就收敛了很多。或许是因为一心在意分数,活的行尸走肉一般吧。

我之所以觉得高中或者初中值得怀念,一方面是记忆的滤镜,瞧,又是滤镜,把那些负面的(比如上面的关键词)美化掉了;另一方面是,最近阅读的文学作品无不美化了少年的时光。

对我影响最大的是《文学少女》,无出其右者。和典雅(误)的学姐放课后在角落里的社团活动室里,写着三题故事,分享那些文学作品。夕阳顺着窗户照到铁管椅上,染黄了发丝,氧化了书本。我很喜欢夕阳,想起来《你的名字》那里,有一个“彼乃谁之时”,就是虚实界限最模糊的黄昏时分。

高中在合唱团,最喜欢的合唱歌曲是《隐形的翅膀》,最触动我的歌词就是: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。

高中那时候,其实日子规律得很,不能说是一种坏事。早上七点爬到五楼(那是高二的时候了,高一在平房),透过防止同学们夜に駆ける的护栏,在春秋二季应该能看到朝阳,夏季太阳应该早就升起了,冬天还是两眼抓瞎。不过,冬夏应该是放假时分。所以,多半每天都能看到朝阳。

2021 年 12 月 8 日 07 点 08 分 34 秒

2022 年 1 月 11 日 07 点 16 分 25 秒

是繁忙高中生活的一点小乐趣。

我记得霍尔顿·考尔菲尔德就很喜欢那种不变的生活,我记得井上心叶也不愿意做出改变,还记得“我们每天度过的日常,或许就是奇迹”。不过在大学的这个温床中,不变的日子快要过去了,快要耗尽了

算来,再卷两学期的绩点,就要准备参加夏令营。到时候去哪里念研究生呢?如果有机会,或许不会在黄渡了,离市中心好远。唉,不愿意想这种事情,还是沉溺在回忆中吧。现在要把之前写到一半的内容出栈,续写起来。

说到社团,我高中是半推半就加入了合唱团,那时的我似乎有一种干事情就一定要干好的感觉,所以居然被学长们相中,成为了下一届(十一届)的低声部长,惭愧惭愧。

我说实话,我觉得我唱的挺一般的,无非是矮子里拔高个,嗯,我确实挺高的,各种意义上。但是,音域却不是很高。我在合唱团里充当的一直是低音贝斯的角色,给整场演唱定调。我确实乐于干这种事情,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运维的原因——功成不必在我,功成必定有我。不过我内心还是很向往那些男一高、男二高的同学,他们在中低声部提供的白色背景上点缀出绚丽的小花朵,婉转灵动。这是我的一个遗憾。

不过还是要感谢当时的社团负责老师,她组建的是非特长生的合唱团,让我们这种业余选手也能感受到合唱的魅力。回忆起那段日子,我给打个 7 分吧。

音乐教室,到了周二周五的下午就是社团活动室

下午在合唱的时候,多半也能看到夕阳。

还有一段值得追忆的日子是高考前夕。那时候学校允许尖子班的学生到学校来自习。当时可以和朋友独占废弃的空教室(现在应该是食堂了),刷一些不知道有用无用的题目,顺带找老师答疑。那段夏天,真的好舒服、好心酸、又有些甜美。

喜欢这句话

这句话说的真好,不过当时对它还是有几分鄙夷的,因为什么《XX必刷题》里也有类似的话。但在高考两年后,从局外人的眼光理性分析一下这一问题,它反映了什么数学思想(毕竟这是数学老师的寄语)?

用排除法,肯定不是

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。

没有苦的成分来的。

那是

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也不是。山重水复中其实也是一村,也是一段积极的情景。

那是什么?

从人工智能的角度来阐述,这多半是一个启发函数值相等的 scenario。不管选择哪条路,都有一段风景。选哪个呢?可以用 A*,可以用概率来运算。但总而言之,还是要选。往前走就好了。

或许是像 The Road Not Taken 里边的那句:

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, and I—
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,
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.

有点意思,但那句话又不代表选择。

或许是 jyy 说的那样,忘掉学分绩?掌握知识的乐趣?可万事都一笑而过,还有什么意思呢?

知足常乐吧。

艳阳天

所以就觉得,有的地方真的是随时而变。记得高三的时候回到非毕业年级校区合唱训练,看到医务室被改成了教室,实验室也被改成了教室。反正就是无脑扩招,什么都成了教室。现在学校又装上了大铁门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以后估计是不会回去了,那段日子永远定格在了记忆里,回不去了,找不到了。

计算机是一个 state machine。人生也是一个状态机。虽然还是那些门电路,但是储存的内容变了。

又不是一个计数器,又不是一个 finite state machine。那段日子过了,就真的过去了。

黑压压的

人们拍照的时候总不愿意带上那些不和谐的因素,比如说栏杆,等到找的时候反而还找不到了。

曾经

渐行渐远是很正常的事。

再说回滤镜。我现在有一位室友,挺帅的,不过自理能力一般,不太会干家务,桌面也比较乱。但是,如果你和他不是室友关系,就会觉得他阳光开朗,是运动达人。我还有一位室友,也挺帅的,而且自理能力很不错。但是你多半见不到他,因为他是个挺内向的人,平常几乎就待在宿舍学习。

如何在室友关系之外去区分这两种人呢?做不到。所以我有时候也反思,其实说不定是自己把目光(目光也是一种光)投射到对方上之后,周围的一切,包括自己,也暗淡了。其实对方不一定有那么好。确实是这样,平常心吧。

但是我作为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小〇男,确实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亲密关系。

最近不是春天到了吗,我的一个朋友总算是放下了自己拧巴的情结,也可能是因为保研无望,所以决定把学习放到后位。但不管怎么说,总而言之,现在他开始了恋爱生活,在对方接近一年没有放弃的基础上。

或许是我不理解朋友关系吧。我觉得对于一个对自己回复不怎么积极的异性朋友,我是不会再主动的。有这心思,干点什么别的不好呢?不过我确实没啥异性朋友。上大学以来,和女生非正式(小组讨论那种除外,不过也只有一次)的线下聊天,几乎为 0。

无所谓。如果 $1 + 1 > 2$ 不成立,宁可一个人。现在 AI 这么 prevalent,取代人类我不在意,因为 AI 和人类有啥利益冲突?AI 比人类理智多了。早晚有一天,那种针对每个人织造出来的 AI 茧房会让每个人找到和自己绝对同频共振的 TA 的。

虽然他也说自己在高中或者初中阶段没什么朋友,但人家多少有过恋爱经历。我甚至在想,是不是因为在两性感情上投入过多,导致在友情方面没能有太多精力投入。

说实话,我觉得他的情感经历和心叶很像,我是说非常像。

初中的那段感情结束的很不愉快,高中也有过,不过没有下文。

虽然有点差异,但我还是觉得和心叶的情感经历很像。初中(有没有小学啊?忘了)的时候和美羽在一起,结果出版了大卖的小说,毁掉了美羽的梦,美羽坠楼了,心叶把自己闷在家里,从此患上 ptsd。

高中遇上了远子学姐,远子拯救,或者说存在一点私心,但毕竟还是拯救了他。他对远子的心意呢?自己一开始没意识到,后来割舍不掉。最终是在樱花飘散的季节中以一吻分离。

艺术源于生活。

我之前就在想,那堆作家是怎么创作出那些富有想象的故事的?现在想想,多半和个人的经历有关,还是以经历为蓝本。所以我也常把小说和现实理想化地、稍微剥离戏剧化因素地结合在一起,说不定能指导我的生活。

我不知道,或许我也在期待天降一位学姐?我更期待的是那种心灵上的三观相合,而不只是大晚上在女生宿舍楼前啵嘴,散发信息素。

不过,我高中同学和学姐的感情经历好像泡汤了?对方好像就是把他当做一个情绪价值的提供者?不知道。不过我那位渐行渐远的同学也很有感情经历,所以我不担心。或许还是有点担心吧,他那种戴上小丑面具的乐观,不知道面具底下是什么。是竹田那样吗?或许没那么极端,但多半没那么乐观。

吃午饭去了。然后看看春日里的花朵。